小乙,殿下可要换个体暖的来暖床铺。
小乙都没意识到他醋的慌,就说自己来就行。她只是觉得田有产身上太冷,索性每次都自己钻进去,暖热了才叫田有产睡进来。
田有产年少时受过磋磨,情事于他并没有那么吸引。
他不贪,十日里,有一两次,便已经够了。
田有产年纪也不小了,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加之从前留下的回忆太过沉重,他没法像少年郎那般,被女子碰一碰,便能起意伺候妻主。他年少时吃过药,吃得量不少,留了些副作用,很难起来,也很难得趣。他虽爱小乙,可每次被小乙抚摸亲吻,大多只能让身体兴奋起来,下身却总还是平静的,都需要小乙替他口,才能有反应。
他原本想吃些助兴的药物,却被小乙发觉了。小乙那次发了一顿脾气,一连几日,夜里都亲得他浑身颤抖,贴在他耳边说情话,让他恨不得把人揉碎在怀里,却就是不肯含住他最想的地方,夜夜就抱着他不给。他当时用了手和口,小乙都被弄的软得慌,还是搂了他不给他,一定要他保证。一连几日,夜夜如此,直等他认了错,保证了不再碰那些虎狼药,才让他得偿所愿。
他便作罢了。
小乙宠着他,每次便都用他喜欢的法子。若是小乙一直用口含着弄,他便还能有两三次欢愉。若是小乙替他弄起来,央着他讨,那他即便再努力,也只能弄出一次来。他每次做起来,时间倒是能很久,小乙被他喂到饱足浑身软绵,最后他也能释放出来。
可他总归心里头有些难过。
“累尘?”小乙搂了督公的腰,喊他的字。
田有产不怎么读书,却也取了字,还是他那位教了他功夫、当过厂卫督主的义父取的。“明珠弹雀,不如泥丸,细流纳海,累尘成岗”这是战国孟尝君所言。累尘二字,可见对他的祝福。
不过,田有产从不敢用。
还是小乙总是习惯性的喊他督公,觉得叫总管不习惯,喊名字更奇怪,他这才说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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