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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有产瞥了一眼,自然知道,楚秋山这是在争宠呢。不过他昨天也算是宿了一起,早上又借故让小乙明白了他的委屈,这会儿就不争了。
席笠只在旁边痴痴地看着,昨天他也担心得很,幸好今日小乙没事。他这么想着,放下心来,又吃了一碗豆腐脑。
独孤三郎则是浑不在意。喂个饭而已,这有什么可在意的!他只琢磨着,晚上应该能轮到他了。再不济,明日晨间,再和小娘子来几次。
用过早餐,几人都挪到了北边的屋子。
三个娃娃自顾自的去玩了,笑笑闹闹地,一会儿骑木马,一会儿玩积木,跑来跑去,没一刻消停。几个小仆在一旁看顾着。
小乙则让小仆到书房拿了纸笔,铺在凭几上画新一幅临摹。
田有产自然还是在旁边伺候笔墨,眼里则全是她。
三郎是照例在旁边喝茶、看刀谱。
席笠也喜欢刀,两人还聊了起来。说到高兴处,这俩人直接跑去院子里比划了。
楚秋山也拿了胭脂铺子的账本,坐在旁边一点点拨弄算盘对账目。
北边这个屋子,开了几扇向阳的窗户,贴着厚厚的窗户纸,冷风进不来,暖和的日光却撒了一室。
几个大人都窝在一边,能瞧见孩子们玩闹,却还不至于吵到无法做事的程度。
太阳从窗户纸里投下一束束的光,照的屋内细小的尘粒子纷纷扬扬,仿佛光束都有了粘滞的实体,一直要照到心窝里。
待到巳时放过,小乙已经画了一上午。她累得很,放了笔,捶捶肩,休息一会儿。
柯平正好从外头回来,怀里还抱着个垫了厚毯子的大篮子。他蹲下来,篮子搁在屋角,招呼几个娃娃去看。
小乙正好休息,便也过去瞧新鲜。
篮子里头,是四只小奶狗。
小奶狗似乎在篮子里被晃得久了,被放下来之后,颤巍巍得想站起来。
小乙探头瞧着,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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