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又吃过那该死的药,既没办法自己用手弄硬了舒爽一把,也没办法让它软下去,只能一直睁着眼忍到身下自然凉——一想到这个,他越发气得厉害!
田有产旷了太久,甚至觉得,他如今都不需要小乙替他口,碰上一碰,便能竖起来了。
他盯着如豆烛火,按耐住想将她掳到昆仑山深处,索性封进冰里去,一辈子都只能陪在他身边的想法——封进冰里虽然好,可还是不够好——他还是舍不得温温软软的、活生生的小乙。
更叫人咬碎后槽牙的是,那姓楚的,得了多少人都求不来的侧君册封,居然还委屈得很!借此大闹了一场,得了许多便宜!
小乙为了哄那姓楚的老货,连着几天都磨在姓楚的身边,还将皇帝赏赐她的许多好东西拿了出来,讨那姓楚的欢心!
那几天,小乙眼里是只有那姓楚的,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田有产可看得清楚,那楚老货,简直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小乙不过在他手上、脖子上留了那点子红痕,楚老货没事就露出来显一显!那姓楚的就差当着他的面,细细数道,显摆和小乙每日的欢事!还没事就扶着腰,假装站起不来、假装走不动路,小乙见了,居然就心疼得不行,又是背、又是抱的。
可姓楚的老货白日里装得柔弱不能承欢的样子,夜里还是勾着小乙整夜、整夜、整夜的闹腾!
田有产在心里痛骂,楚老货真真是勾栏里出来的骚货!小乙虽然每次都忍着没喊出来,可那闹腾的动静大的,院子里但凡是个习武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除田有产之外,院里其余的两个,都是木的!姓席的是一颗呆子心全拴在小乙身上,夜里倒是鼾声震天响,睡得踏实无比。独孤平又有了孩子,最近越发是睡得沉了。
那独孤平,真是一点郎主的警觉都没有!他都被侧夫蹬鼻子上脸了,还没把那老骚货收拾一顿!
不,田有产恨恨地磨着牙,恨恨得想,独孤平何止没有郎主的警觉,只怕他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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