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越绵抚抚胸口,做了个鬼脸。
越绵毫不客气地笑她,然后被谢知微扔过来的小纸条砸到了头。
都八点过了,光线还跟抹了铅灰一样黯淡灰蒙,配合着眼前一连串的英文文章,有点催眠,扰得她心思乱飘。
越绵趴在桌上,跟谢知微传传纸条,心不在焉地听了会儿,然后摸出夹在书里的糖纸折着玩,又偷偷摸摸的看起小说来。
没有温叙管她,越绵轻松自由地过了一天。
晚上放学她把当天的笔记和作业一股脑地塞在书包里,连上温叙的一起,撑得书包胀鼓鼓的。
“好重啊!”越绵嘟囔着,磨磨蹭蹭的走出教室。
她给自己买了杯奶茶,喝着上了公交。
公交上有点挤,越绵没找着位置坐,就在靠后门那扶着杆站着。
她戴着耳机听着歌,嘴里咬着吸管。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刹车,越绵惯性地向前扑了一点,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