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都是高大的树木,树枝上堆叠的白雪在无声无息的融化,晶莹的雪水顺着叶片尖端滴落下来。
刚才就有好几滴落在越绵脸上、头顶。
“我看看。”温叙突然弯腰凑近她,指腹揩掉她脸上余留的浅浅水痕。
他靠得近,气息笼着越绵,她不自在的扑扇着眼睫。
明明是冰凉的水迹,这会儿又莫名的热。
“怎么就你被滴到。”
相隔十厘米,她目光粘在他脸上移不开,不由自主的看着他说话间张合的唇。
她猛地收回眼,神思恍惚。
“发什么呆?”温叙刮了刮她鼻尖。
“你别动我。”越绵鼓着脸颊说着,蹬蹬蹬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无端的恼了起来,别扭的不行,“不要靠我这么近!”
温叙收回手,低缓的声音语气莫名:“很近吗?”
越绵皱了皱眉。
好像不是。
以往她经常扮着鬼脸凑到他面前闹他,或者扑过去挂在他被上揪他脸玩,很多时候都比刚才近的多。
可是——
没有哪一回像刚才那样,心不受控制地跳着舞,舞步急促。
她加大声音凑底气:“当然呀,你感冒了,不要传染我!”
“……”
“要远远的!”
“这样啊。”温叙敛眼,勾起挂在耳边的口罩又戴了回去,摊开手遮在她头顶上,“我帮你遮着点。”
越绵侧仰着头看看他,愁眉苦脸的低下头把下巴埋进围巾里,含糊不清的嘟囔。
十二月二十四日,学校食堂的小卖部里都摆了一堆包着精美包装纸的平安果。
学生们互相交换着苹果和小礼物,少有的热闹。
晚自习之前。
越绵桌柜里塞了几个用花里胡哨包装纸扎出花样的苹果。
那是谢知微她们给的。
她趴在桌子上,朝旁边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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