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身前挂着个书包,背后背着个越绵,慢腾腾地沿着路往家走。
还好两人的书包里都只装了今晚要做的试卷,越绵个子小小的,人也不重,背起来倒是没多费劲。
越绵趴在他背上,盖下来的帽子笼到她眼边,她就看得到他肩头一部分,以及迈出去的脚步。
隔着厚厚的衣服,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一声声的,特别沉稳。
“又又。”她侧头对他说话。
气息卷在温叙耳廓,撩出一片红,他身体有瞬间的僵硬,声音低低的:“怎么了。”
“猪又又背媳妇儿。”她伸手捏捏他耳朵。
“……”温叙颤了颤,好气又好笑,“别乱动。”
“我没有乱动呀。”越绵念叨着,“啊不对,我说错了,我才不是呢,猪又又又连正式表白都没有。”
温叙脚步顿了顿。
“又又你超无聊的。”越绵闭上眼小声嘟囔着,“知不知道什么是仪式感呀,哎呀,不想跟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