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二点左右,越绵被手机来电震醒。
她眼都没睁开,手往枕头底下摸索了好半天才拿到手里,眼睁开了一条缝,猫儿一样眯眼瞅了瞅来电显示。
温余又。
越绵把手机塞到脸下,枕着手机接了电话。
“干嘛呀。”她小声嘟哝。
“……”
温叙握着电话,喉结滚动了下。
隔着电话传过来的声音低低软软的,像是一捧棉花,在他耳里挠挠蹭蹭的,又痒又柔。
听着明显将醒未醒的声音,他摸了摸耳朵,沉声问,“绵绵,你上课的教室是明德二号楼4o3吗?”
越绵半睁着眼拿脚一点点勾过被子裹在身上,听着他的问话,她迷迷糊糊的思索了良久:“啊,是的呢。”
“已经下了课?”
他明知故问。
越绵看了眼时间:“下啦,该吃饭饭了。”
温叙靠在走廊上,瞟了眼下课后走得空无一人的教室,不疾不徐的说:“我在你教室门口等你。”
“噢。”越绵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