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们扶,歪歪扭扭的跑过去扑到温叙怀里。
“咦,又又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呀?”她仰头看看面前的温叙,又低头瞅瞅铺着红毯的地面,很疑惑的小声嘀咕,“没有洞呀。”
“……”
温叙揉了揉额角。
他扶住站立都不太稳的越绵,抖开拎在手里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叹了口气,“走吧,我们回家。”
他跟谢知微她们招呼完、道了谢,便半扶半抱着一路走z字的越绵出了店,上了出租车。
喝醉了的越绵反倒比平时更安静更乖巧,却也更黏人。
她整个人窝在温叙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直在他颈间蹭,细软的发丝撩拨着颈间的皮肤,一路痒到心底。
温叙红着耳朵,手指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丝,碰了碰她粉红滚烫的脸颊,语气无可奈何:“不仅喝酒,还喝醉了,绵绵你可以的。”
“我没有!”她含含糊糊的反驳,“你胡说!”
这一刻她不老实了,边否认着,身子也跟着扭来扭去,一团软绵绵的就在他身边蹭啊蹭的,酒的味道混着她身上的气息,温叙感觉喝了酒的可能是他。
“好,是我胡说。”温叙喉结动了动,声音无端低沉了下去,“你别折腾了,先回家。”
低哑沉厚的声音听在脑子一片混沌的越绵耳里,就觉得他是在凶她。
她仰起小脑袋,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闪着细碎的光,眼睛一眨,长睫毛沾着眼底的水汽波动起来,晃起一眼的涟漪。
“你凶绵绵!”她嗓音软软的,细细的,可怜兮兮的,“绵绵好委屈噢。”
温叙单手捂了捂眼:“哪敢凶你啊。”
说不敢,实际上是舍不得。
即使她不听话喝了酒,还醉了。
“就有!”不讲道理的越绵哭唧唧地盯着他,“人家给你带了礼物你还凶人家!”
说完,她就推开温叙坐起身来,胡乱地在身上的各个兜里摸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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