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低低的,沉沉的,还带着一丝微哑。
“还没有呢。”越绵闷闷地说着,“哎呀我头好痛呀,又又你昨晚是不是打我啦!”
旁边的床微微一轻,接着是琐碎的声响。
是温叙起床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听话喝酒了?”
“不听不听。”越绵侧过脸去。
温叙站在床前,站在清晨的阳光里,沐浴着的暖光将他整个人勾勒得更美好,即使他身上的衣服裤子上有着凌乱的褶皱。
“头疼可能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好,让你长长记性,别随便喝酒。”
越绵慢吞吞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同样是皱巴巴的。
她听着温叙的话,随口反驳,“哇你一点都不疼我的,要我头疼,昨晚还不给我换衣服!”
温叙抹平衣服皱褶的动作一顿。
话都说出口了,越绵底气更足,她仰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