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手段。更何况这次可是上头吩咐的。
所以听着姜彤这些问题,半点不着急,只拉扯着皱成老树干一样的脸上,缓缓道:“前头这事是二太太身边赖嬷嬷管的,不过日前赖嬷嬷家小孙儿病了,夫人允了人几天假,走之前赖嬷嬷也说了,这事儿简单,只等宴会头一天把东西从库房里拿出来,洗干净摆上就是了。”
姜彤玲珑心肝,脑子里的各种想法过了一遍,就知道人家恐怕要在里面设个局坑她。
设个什么局,姜彤大概也能猜到一点。
怪只怪她们小看了她。
姜彤上辈子不说多厉害,工作的时候也管过部门管过人,勾心斗角不是没见过。
心里叹了口气,刚来的时候她还在安慰自己,说就当是给自己放假,远离那些劳累的麻烦事儿。现在可倒好,过回去了。
好在早就看淡,姑且将之视为生活的调味剂。
自己对着账本,领一批东西就记录一笔,对方那记一次,自己这边在记一次,各色碗碟杯虽是小物件不值钱,但是量多。再有各色屏风摆件儿才是贵重的,要特别叮嘱不能叫人磕碰。
原先这边许多下人心里都等着看好戏呢,就盼着姜彤慌手慌脚出岔子,谁知,人一过来,就云淡风轻的,问了两个问题就不说话了。
那老刁奴还指望着姜彤来讨好求着她,给个章程,她便可以顺势给她指条错路,回头就去二太太那里领赏。
谁知道打从她回了话之后,姜彤看都不看她一眼睛,后来还直接挥手让她退下了。
那老奴懵了会儿,气炸了肺,心里将人咒了个遍,又啐了一口,背地狠狠道:“且看你能张狂得几时!”
姜彤哪能把人放在眼里,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事情。
转眼,王府宴客赏花的日子就到了。
赵夫人花了功夫,两个女儿从头到脚都精细地打扮过,一身行头瞧着就价值不斐。
尤其是二小姐,那套新奇式样的头面,大小姐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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