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球别把第二颗弄断在里面连接的部分挺脆的嗯」折纸的提醒还是晚了一步玩抓娃娃机都笨手笨脚的大纪,拜托他做这种精细的活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折纸躺下之后大纪马上把尾巴扯了出来,然而第一颗金属球下面吊绳上什么都没有。
「抱歉好像真断在里面了」「!」「哇、别、别急,我马上帮你弄出来了!」折纸赤裸的背影散发着无形的压力,大纪慌乱中用手指扣进了那朵小雏菊。
「唔噫谁允许你用手了」大纪肥粗的食指比金属还要来得粗一些,折纸只感觉一阵强烈的扩张感之后,大纪的食指没有经过润滑就侵入了她的处女菊花。
「啊别抠好涨」强烈的酸涨感使折纸痛苦得紧捏着身下的床单,被普通人弄得这么痛大概还是她第一次。
「糟糕,弄不出来啊,再放松点行吗」「哇哇哇,大、大纪先生,S、STOP」看到大纪的手指越陷越深,而折纸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在一旁观战的四糸乃连忙阻止「一根手指是弄不出来的!请用两根手指夹出来!」「“隐者”!!你这家伙唔」虽然四糸乃没有恶意,但是她恶魔般的提议不禁让人觉得她是因为以前被攻击的事进行报复——经过十几分钟的酣战,这个胖子毫不温柔得用两根手指对着折纸挺翘的屁股又抠又挖,还用上了润滑液终于将剩下的那颗钢珠从折纸的菊花里取出。
折纸趴
在诺大的双人床上一动不动,菊口正从大开的状态缓缓恢复,折纸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不知不觉中分泌出的爱液打湿。
「那个折纸还活着吗?」大纪戳戳那充满弹性的小屁股,完全没有反应,再仔细想想,折纸全裸,还允许他碰菊花,难道说折纸的菊花已经对自己解禁了?趁着折纸还没恢复意识,大纪准备先试试,只有在这种时候他的胆子才敢这么大,之前帮折纸取珠子的时候不知对她的小穴咽了多少次口水都没敢碰一下。
「哎哎哎!?大纪先生难道要对鸢一小姐性、性侵!?这样也卑鄙了吧」四糸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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