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放下,江循就听身后传来了秦秋的一声惊叫:“哥!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喂,玉邈!玉观清!你站住!谁叫你欺负我哥哥的!”玉邈提着剑,走得充耳不闻,江循望向自己脸侧那个被广乘剑鞘砸出来的大坑,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
围观群众都是看到剑拔弩张的气氛才围过来瞧热闹的,结果两个人面对面站了半天居然都没打起来,几个闲汉失望地嘘了几声,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江循舔舔嘴唇,心里还是有点绷不住地发紧,他冲迎面跑来的秦秋挤出了个笑容,但大腿根还是隐隐酥麻,又痒又烫的,烧得他心尖有点发焦。
另一边,展枚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了一会儿,便准备迈步朝那盯着江循背影张望的蛇瞳老者走去。
乐礼牵住了他的衣袖,问:“做什么?”展枚脸红红的,一张一本正经的脸细细看来还叫人有几分想要揉捏的冲动:“我想问问看。
”乐礼很自然地越过他,挡在他和蛇瞳老者之间,问道:“怎么突然想打听这个了?”展枚难得地不和乐礼视线相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