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唧一声,稚嫩的小奶音像是小爪子一样抓挠着人的心口。
不多时,玉邈就苍白着脸色站起身来:“……我想问你们些事情。
”江循伤重至此,是经不起什么打扰的,于是,除乐仁之外的三人心领神会,一齐朝外走去,玉邈则在踏出门前对乐仁点了点头,示意麻烦他再照看下江循。
乐仁自然是点下头来。
在门合上的瞬间,原本无精打采地耷拉下去的小猫耳朵微妙地立起来了一点点,靠左的那只尖尖地耸起,拱起的形状略有点像精巧的小花瓣。
在他体内担心多时的秦牧顿时喜上眉梢:“……小循?!小循你醒了?”江循不动声色,任凭乐仁一下下在自己额头上抚摸着,用催眠一样温煦的声音讲话,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心事。
不老阁外。
玉邈的神色疲惫已极,一股腥甜气息仍在他口中盘桓缠绵,呛得他眼前发花,他甚至已经有点听不清楚自己说话的声音了:“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展懿摊手:“不知道,迎面撞见我们,还没说两句话呢就厥过去了。
不过他是打悟仙山方向来的,能把他伤到如此地步且不能自愈,我想八成是应宜声干的。
”乐礼皱眉:“按理说,应宜声合该只有衔蝉奴的一片神魂,怎么会?……”发力揉了揉太阳穴,玉邈答道:“应宜声利用衔蝉奴的神魂修行何止一年半载,使用起来比江循圆融如意些,也不是怪事。
况且……”——况且,自从上次和谢回音谈过之后,玉邈总觉得应宜声对江循是别有所图。
——但他所图为何,却非一朝一夕能想清想透的。
也罢,等江循醒来再细细问他吧。
展枚见玉邈脸色不佳,不由得多问了一句:“玉邈,你身体可还顶得住?仙界那边说通了吗?”展枚其人,心怀大善,胸中宽和,却有些奇特的顽固脾性,总抱持着一些天真得有点惹人发笑的理想,以至于当玉邈告诉他,如果他们不亲手封印江循,仙界将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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