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自己的院门就被擂响了。
门被从内打开后,追踪而来的众弟子只见秦秋一人立在阶上,玄衣红裳,衣飘如火,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冷色:“何事?”那些弟子心知秦秋不好得罪,根本不敢跨过院门,只敢站在门口处回禀:“小姐,有一登徒子破门而入,搅扰山门宁静,家主令我们务必缉拿……”话音未落,距离此处百十米开外的一处院子里传来了女眷的惊叫声,伴之以“他又跑了”、“他在这儿”的怒吼,那些弟子身领家主之命,哪敢怠惰,匆匆告辞,直追而去。
秦秋把负在身后的手握得紧了紧,竭力忍住对窦追的担忧,转身回房,拆开信件,从头至尾一字不落地阅读一遍后,她的神色经历了多重变化,最终归于无奈。
……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循哥身上有伤,又被魔道围追堵截,如不抢在魔道采取大动作前把循哥封印带回,完不成仙界七日之期的指派,到那时,仙界就会自己动手。
若是循哥被仙界先带回,仙界为免衔蝉奴再度转世,以其卓尔之力成为魔道争抢的对象、成为仙道无法管辖的存在,定会将他以封印之躯幽禁一生,再不见天日。
封印之事,迫在眉睫,再没有延后的可能。
秦秋缓步走回书桌前,心中发狠,把那本禁书重新合拢加印,不再多看一眼。
此技逆天,代价巨大,万不可行。
如果是哥哥的话,知道自己是被这样的术法复活,定然难以接受,夙夜难安,即使重塑肉身,也必然如行尸走肉。
……不如,装作从来没有看到。
秦秋深吸一口气,默念了一遍那刚刚从信上看到的地名:“虎泽涧。
”希望这是终结一切的地方,……大雪封山三日,阳光姗姗来迟,暖融融的赤金色落在虎泽涧的雪地上,洒下一层颗粒状的金屑,补足了前几日的阴晦。
江循赤裸着上半身跪坐在雪堆之间,用雪一点点擦洗乐仁衣服上的血渍,暖阳光芒洒照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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