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邈脸色铁青,可又不忍心甩手把人推开。
半晌后,他弯下腰,惩罚地吻紧了江循的嘴,把他即将吐出口的一串关于“倾官”的话统统堵在了里面。
从轩窗外透入了漫天灿烂的火云烈光,红艳若血,将玉邈光裸的后背镶上一层耀目的金边,仿佛有无数太阳炸裂在天边,斑斑火迹滚涌泼溅。
……万物生金,一神入世。
这是神降生于世的标志。
东山诸人都纷纷仰望天际,仙、人、魔、妖,都仰起头,敬畏地望着这令人心惊的异象。
人间见此祥瑞之兆,无一不顶礼朝拜,口称神灵临世,魔道必亡,世人必能得救。
但仙界诸人却都慌了手脚,不等撞钟集会,便有不少仙道之人汇合在了仙殿之内。
仙帝亦是难得的满脸慌张,招来了底下之人询问情况,不知情的仙界之人各个垂手侍立,神情紧张。
……除了玉中源。
他乐得做一散仙,本来日日游荡在外,下棋饮酒,不亦快哉,只是今日碰巧回归仙界而已。
他问心无愧,只在众人肃立时,埋头整理袍袖上的皱褶。
仙帝当然无暇顾及玉中源的散漫,只焦急地等待探查过后的信使前来禀报情况。
半晌之后,信使才满头大汗地登上殿堂,纳首便拜:“回禀仙帝,三界之内,有……有神降世……”仙帝心急,冲口而出:“衔蝉奴和倾官,他们中谁人回来了?”玉中源整理袖口的动作一顿,抬头望了一眼仙帝。
关于三年前封印衔蝉奴一事,他自是知晓的,事后邈儿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的情状他也看在了眼里。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仙界只把他们当做一把得力的兵器使用。
丧失了对仙界的敬意后,玉中源宁愿常年在外,赏遍万水千山,也不愿在这雕楼画栋中,睹见世间险恶。
……不过这“倾官”又是谁?听仙帝的意思,倾官也是神体?……不是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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