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的天花板在眼前滴溜溜打转的感觉委实太糟心,阿奴立刻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忍住胸腔里沸腾起来的呕意,稍稍挪动了一点身子。
这一挪不要紧,随之而来的周身裂痛让他差点儿一嗓子嚎出声来。
要说起来,阿奴还真没什么忍痛的经历。
他身上的伤口向来是随生随好,就算是痛也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现在这种周身骨头被人敲松了又草草拼起来的痛法儿,让他略微有点绝望。
阿奴吞下一口泛腥气的口水:“倾官……”其实不用他开口召唤,听到床榻处有动静,本来就在殿室另一端书写着什么的倾官很快坐回了床边。
注视着床上小家伙水雾满满的宝蓝色眼珠,倾官真的挺想抽他一下的,可他现在这样满身纱布、可怜兮兮的模样,倾官委实下不去手,索性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不一会儿,被他捏紧的地方就泛了红。
阿奴受了伤,自是不敢乱动,任他捏够了,才挤出一个灿烂过度的讨好笑容,眼睛弯弯的透着股媚气儿:“倾官,消气了吗?”……更想揍人了。
见势不妙,阿奴立刻忍住双臂的痛意,把手探向虚空之中,很快,空中幻化出了一柄流光神剑的形状。
倾官面色一变,捉住他不安分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塞回被子里,才伸手去拿起那把剑。
只一触手,倾官便知此剑绝非凡品,起码也有半神神格。
做工异常精细,剑柄镶嵌着青鸾羽石,剑身雪光流淌,倾官的手甫一握住剑柄,便有一阵流光自他掌心激荡开来,暗纹凹槽里闪过一片纹路复杂的精光。
……果然是阿奴挑出的东西,即使是神剑认主的过程也能做得这般华丽。
剑柄之上用古体神文刻着两字:广乘。
瞧不出倾官是否喜欢此物,阿奴惴惴不安起来,缩在被子里眼巴巴的:“……倾官,生辰吉乐。
”……一提这四个字倾官就又有点来气,可看到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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