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
”江循眯起眼睛,那叫一个得意。
……爽。
一边替玉邈解决麻烦,江循一边贴在他身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檀香气:“宫异还没回来?”玉邈点头:“已经四天四夜了。
渔阳依旧不让他上山。
”他低下头来,轻捏住了江循的鼻子,“秦牧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江循一笑:“快了。
我已和仙界他们交代过了,他们同意。
”玉邈挑眉:“他们敢不同意吗?”江循替玉邈料理得差不多了,就将双手环在他的颈后,吊着他亲昵地晃了晃:“……当然不敢。
”看着玉邈那张严肃脸,江循又泛起了点恶趣味,往那已经呈半衰之势的东西上趴下,探出舌尖,轻轻朝那隐秘处舔了一口,然后利落地滚下床榻,撒腿就跑。
江循的动作一气呵成灵敏无双,但他忘记了一件事。
玉邈动也没动,推动了放鹤阁内的时间,向后倒退了二十秒。
江循一个迷糊,下一个瞬间就已经栽回了玉邈怀里。
……卧槽!江循被重新扔回床上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徒劳地试图唤回玉邈的节操:“大白天,大白天的!玉……唔~~~”玉邈从丹宫里取出一管奶汁酥油,扒了江循的裤子。
一室春光。
……宫异抱着骨箫,背对着渔阳山,坐在渔阳山山脚下,数着眼前的萧瑟零落的树叶。
宫家又一次没有了。
这次是真的没有了,消失得干干净净。
但是与上次不一样的是,宫家的声名在人间毁了个彻底,仙籍已被除去,宫异本人也落了个一无所有的境地。
他不再是正道六大氏族中的宫公子,而是魔道宫家的后裔。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父亲并不知道他引以为傲、且为之奋斗一生的宫氏的现状。
……他疯了。
宫一冲在悟仙山中上下打转,成日里念叨宫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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