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我明白,今晚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只是,我不知道儿子究竟会怎么做。儿子在嗅着我脖子的时候,双手从我的肩头顺滑而下抚在手臂两侧。他的左手稍一用力,将我侧对着他的身子在轻压之下逐渐变为平躺着的状态。
仿如是盖着红盖头的刚出嫁的姑娘在新房里等新郎时,盖头被新郎缓缓揭开一样,内心充盈着幸福和期待,迎接着人生重要阶段的转折。
“你在干嘛啊?”我竭力稳住了呼吸,轻声问道。儿子的手已然摸在了我脖子的项链上,他神情地凝视着项链的腰坠,眼里饱含着爱意。
“没什么,好像做梦一样。”儿子轻轻摇头,在我的锁骨中间长呵一口热气,脸上浮现着像是怅然若失又像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这是真的,都是真的。”
“不真实的就像梦一样是吗?”我摸着儿子的头,关心地说道,“妈妈也这么觉得。不知道是一场美梦还是噩梦。”
“怎么可能是噩梦呢?”儿子皱了皱眉头,像是听到不爱听的话而反驳道,“没有人会比我们更幸福。”
儿子话音刚落,便爬到了我身上来。他趴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抓我着我的两个手腕,压到床单上。随后,他把头再次埋到了我的脖子上。
“别,你下去。”我既期待又有些慌乱地试图制止道,我能看到自己的酥熊在剧烈地起伏着,“下去再说,好吗?”
我就像是被揭开了红盖头的新娘,被新郎一边爱抚着一边推倒在床上时那内心纠结的样子。但会发生什么,我比谁都更清楚。我后悔吗?我想一定不后悔。
当冰川被太阳融化的那一刻起,只要这太阳不再落下,这温热的海洋就不再可能再次凝结成冰。儿子,你会一直做妈妈的太阳吗?
儿子抓着我手腕的力量显然变小了很多,到了我只要想便能将手抽出来的地步。而我,没有选择把手抽出来。因为,我喜欢现在这样,喜欢和儿子有更大面积的肌肤之亲。而蜜穴当中渗出的爱液,有如不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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