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如刀的朔风,漫天的黄沙和不时
爆发的自杀式恐怖袭击,候育才都打了个寒战。
让王养圣去那里,估计他宁愿去监狱里坐三年牢。
不过那是他自己作死,关他什么事?
“长期支教时间一般是一年,但王老师的教学能力很强,身体也很棒,只要
他自己愿意,多留几年当然更好。北疆的孩子实在是太需要优秀的教育资源了…
…“
见候育才果断选择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王养圣顿时哀号起来。
“穆总,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位女士,我向你道歉,
你要打要罚我都认,求求你帮我说句话!我不去北疆,我不……啊……”
穆淑珍突然身体一沉,脚下发力狠狠一踩,王养圣顿时疼得发出了杀猪般的
惨叫,但仍旧没能盖住肋骨发出的哀呜。李雪琴看得脸色发白,候谢二人更是腿
都软了。
这女人真是太狠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再说一遍么?”
穆淑珍把脚稍微挪了挪,轻轻踩到了王养圣腿间,声音温柔得仿佛母亲在哄
孩子睡觉似的。
王养圣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肋间的剧痛都忘了,围观的两个男人也觉
得胯下一凉,本能地并拢腿向后挪了两步,离她稍微远一些。
“我说……我要去北疆……呜呜呜……那里的孩子连老师都缺……实在是太
苦了……呜呜……我一定要去……去帮他们……”
极度的恐惧让王养圣失态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着违心的话。如果这时他是
穿着衣服站在主席台上发表演说,涕泪横流的模样一定可以感动很多听众。
可惜他现在像头被剥光的猪一样躺在穆淑珍脚下,三位观众也都是知道真相
的人,半点感动都没有,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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