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准穿男装，全穿女子的衣服。”
聪明的少年马上猜到了妈妈的目的，不禁脸色大变。
“他把左宗棠骂他的‘王八蛋，滚出去’六个字刻成木牌，放在祖宗神龛下。
同时定下家规，只有考中了秀才，才可以脱掉女外服；考中举人，与左宗棠
功名相等时，脱女内服；如果中了进士、点了翰林，就在自己坟前焚烧木牌，祭
告他的在天之灵，已经胜过左宗棠了。“
穆淑珍欣赏着儿子惊惶的表情，讲到了故事的结局。
“后来他的小儿子樊增祥，经过十年苦读，最终考中进士。这时樊燮已经去
世，樊增祥换上男装，按父亲的嘱咐在他坟前焚烧木牌，一雪前耻。”
她讲完了这个历史故事，在儿子惊恐的眼神中，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古人都能知耻发奋，你就不能吗？从今天开始，你就像樊燮的儿子一样，
穿女装读书吧！”
“可是……可是……学校要求必须穿校服……”
杨秀林又羞又气，想拒绝又不敢，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
“没关系，妈妈也是南湖一中毕业的，旧校服一直没舍得扔，我现在就去找
出来给你。如果你嫌衣服旧了，妈妈也可以帮你订做几套。”
穆淑珍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儿子的抵抗，让他崩溃地瘫倒在地上，绝望地哭了
起来。她慢慢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俯视着这个可怜的小宝贝，心中非常快乐。
赵雪曼是对的，她可以摆脱行尸走肉般的人生，重新变回有血有肉的女人。
只是需要稍微牺牲一下儿子。
“妈妈……我不要穿女装去上学……呜呜……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努力学
习……呜呜呜……大家会笑话我的……我要怎么面对老师和同学……”
他抱住穆淑珍的小腿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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