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孟企跟在她后面,问着。
“忙着呢,哪有空。”说着解锁车门,坐进那辆红色的轿车的副驾驶座。
孟企看了眼车前身有些开裂的左车灯和掉了点漆的保险杠,默默地上了驾驶座。
“午孟鹤呢?”女人趴向车右面的后视镜,用手抓了抓染成棕栗色的大卷发,问向孟企。
孟企看了看她,见她的头发根部褪成斑驳的黑灰杂色,说:“周五,还在上课。”
午韶啧了一声:“老头天天喊,你就不能给她请天假?”
孟企挠了挠下巴的胡茬,说:“爸好点了吗?”
“快能回家了,医生说不能再摔了,骨头脆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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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午盛强由老伴照顾着,看起来人瘦了不少,几人在病房里一起吃了午饭。下午三点,午韶替了老妈,孟企载着王寿春从医院回家。
午秋水和她老公徐千峰在家里等着,众人一见面,一阵往车上装货,然后开一辆车去了山上公墓。
徐千峰开车,孟企坐副驾驶。车上,午秋水突然身体往前一倾,喊着孟企。
“姐夫姐夫,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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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回头,看见她手中拿着一个小小的透明塑料包装袋,里面是一串银项链。
徐千峰回头看了一眼,说:“好你个小秋!你拿它出来干嘛,也不怕丢了。”
“妈都没说啥呢。”午秋水气汹汹地顶了回去。
面色疲惫的老太从刚才起就不说一句话,静静地看着另外三人,她看向神色复杂的孟企,慢慢地开口:“企你收着吧,放家里也是放烂。”
“姐夫,这个能给我吗?我太喜欢这个款式了。”
杨千峰从前排伸过一只手,使劲地拍打了一下午秋水的膝盖。
孟企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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