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二等丫鬟。
对此净姝没有意见,她只琢磨着该怎么开口与爹娘说和司南的事情,她想,就算爹娘同意,至少也得等年中哥哥大婚之后,才会着手张罗她的。
一时想着该怎么打探爹娘口风,一时又想起今日那鬼婆的事情,想来想去,哪个都没想明白,就糊涂睡去。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净姝赶紧洗漱一番,让春枝帮她易了容,去了隔壁。
没想到有人比她先来一步寻找司南,正是昨日见过的那鬼婆。
鬼婆灰头土脸,半点儿没有昨日那般神气,一听才知,昨日她将信将疑按照司南所说的法子,用糯米粥混着符咒灰烬抹在了儿媳妇的肚皮上,今日一早,她照例去给那死胎上香的时候,在他身上看到了米浆,再看儿媳肚皮上,也印出了一个人形的痕迹,和他身上的形状对的上。
她一个吃惊,面露俱色,被他察觉了异常,他一阵烟儿似的就钻进了她儿媳妇肚子里,让她儿媳动了胎气,才七个月的身子,这就要生了,鬼婆一下没了头绪,赶紧来寻司南帮忙。
“边走边说吧。”
在路上,司南细问了一番鬼婆当年怀孕的事,问她孕间可曾发生过奇怪的事情。
鬼婆没做犹疑,很快想到了,说起了当年的事。
当年她因面上有红疤,叁十才嫁了个比她大一轮的丈夫。
因着两人年纪都不小了,两人对孩子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加之男人前妻也留有两女一儿,叁个孩儿,是以男人对此没有什么计较,不曾想,叁年后鬼婆怀上了。
中年得子夫妻俩都十分欣喜,尤其是丈夫,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她来,千万期盼。
原本一切都好,一直到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那时正值叁伏天,房间里又潮湿又闷热,晚上睡觉像睡在蒸笼里一样,她怀着孕,更是难受。
那时他们还没搬到京城里,还住在村里的草房里,丈夫看她实在难受,就在屋门口的槐树下支了个小竹榻,让她到外面纳纳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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