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不管他轻言细语,说话声音不小,吸引了其他人,其他人又围了过来,有好事之人起哄问那瞎眼掌柜:“你究竟做了什么遭报应的事?”
“去,关你们什么事?”
“说说呗,说不定你说出来,安少爷还有法子帮你呢。”
掌柜似有些犹豫,看了看司南,司南没说话,只是配合着众人的话微笑,给他希望。
掌柜想了想,决定坦白试试,只是不当着大家的面说,拉着司南到一旁去说,不让其他人听。
原来啊,绸缎庄子里做了不少成衣共来买布料的人试色,这掌柜便在试衣的小房间里开了个眼睛大小的洞,偷看那些个小姑娘小娘子们试穿衣裳。
他惯用右眼去看,这是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不知从何时起,他右眼便患上了迎风流泪的毛病。
他寻遍京城所有大夫,也没将眼睛治好,也曾将事情往偷看一事上想,可无奈他实在改不掉这毛病,他就是喜欢偷偷看大姑娘小娘子换衣裳,若碰到个久没挨过男人的,他便将一旁更大的洞揭开,将自己硬邦邦的东西从洞口送进屋里,引得那久旷骚娘们的视线,十有八九能成事,胆子小的只敢伸手摸,胆子稍大的,敢用嘴儿尝,胆大包天的自个儿就能把穴儿怼上来,套弄起他的东西物什来。
掌柜只敢说偷看之事,并不敢说开洞诱小娘子的事。
“你借用绸缎庄子便利做掩,偷看小娘子换衣裳,如今瞎了眼,遭了报应,怎么有脸来求我救?”司南的话故意说得气愤,声音之大,让整个面馆里的人都听到了,一时间把大伙儿都气坏了。
他那绸缎庄子门面不小,开门做生意,大家伙都熟悉,因能试穿,不少人都会他那儿去买,说不准在座人的妻子女儿就被他瞧看过,一时好些人撸起袖子要教训他。
掌柜被他们吓得,来不及再问司南解法,就灰溜溜的跑了。
等他一走,司南叫停各位群情激愤的众人,“诸位,我话放这儿了,往后想来找我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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