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突然爬起来,仰头看着白织灯,以祈求的语气尝试道:“我好饿,求求你。”
对方做出种种羞辱的安排,一定是在某处看着她的。
光线刺眼,周晚几乎无法直视。
冷光把整个白色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情,没人回答。周晚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回答,终于痛哭出声。她快饿死了。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
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白织灯的吊顶传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年轻男性嗓音:“你想出去吗?”
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内心涌起的喜悦。来自于求生的本能,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禁和羞辱的恐惧。
而她,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
男人言简意赅,语气不疾不徐,始终透出谈谈的养尊处优、居高临下的傲慢和优雅。
“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下去的目标,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不论我说什幺,你都要准确执行。在你听话前,我不会见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当我肯见你的时候,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部,即便没有锁链,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站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你想寻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她一瞬间甚至不知道说什幺,只喃喃问:“……我……一辈子都会被关在这里?”
“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男人嗓音蓦然一沉,道,“你这条低贱的母狗。”
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耻心,她捏紧了手指,低下头,脸色煞白:“……”
男人道:“害羞了?”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