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球再次束缚住插入性玩具时,她第七次意识到自己被彻底剥夺了人权,她只是主人的囚徒。
但被剥夺权力的同时也意味着不必承担责任,因为“既非人,何来责任呢”。
主人在她发情到失禁的关头娓娓阐述:“我选中你,是因为你从未走出来。你太弱小,天生就适合成为我的狗,你需要我。”
她便强行经历了无数次打破。无论身心,皆如暴政,是自上而下单方面的磨合。想要活下去,总有人要妥协,这个人只能是她。
“嗬!嗬……”
周晚泪眼朦胧,双颊绯红着用穴口绞紧了固定在地上的阳具,高潮汹涌而至,她知道主人是看着的。
快点来啊主人。请来玩弄贱狗。想在主人脚下发情。
“主人……主人……”
周晚就像是在绝望中抛却理智染上性瘾的荡妇,脱力跌倒在地上仍不忘摆弄双腿,夹紧骚穴里的假鸡巴。她胡乱扯弄晃动自己的项圈和铃铛,玩弄自己的乳头,用脸颊蹭了蹭手背……
她彻底沦为牲畜,不再为人。
门开了。
远处传来的不是无声的沉默,而是掷地有声的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一击一击,敲响周晚溃散的灵魂。
她看到了光洁明亮的皮鞋,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缓缓逼近她。
周晚立刻爬起来跪好,伸出舌头大声发出喘息,忘情地摇动着尾巴,虔诚热切地目光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脚上。
主人……是主人!
那双脚踏入密室。
“周晚。”清润醇和的悦耳声线响彻整个地下室。
瞬间,周晚情不自禁地绷紧项圈扑过去,低下头舔舐皮鞋的鞋面。
主人身上很香。
周晚趴在地上,后颈背处被皮鞋踩住,她红肿着脸,脸被眼罩遮住,回忆那股似是来自玫瑰的淡淡芬芳。
主人的语气和监控里一样透露出不咸不淡的鄙夷:“发情发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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