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然后相互劝慰着,春花到底还是怕被她爹弄上了身,眼泪朴素地说,'娘,我不会就有了吧。'我心疼地替她抹去眼泪,'傻孩子,哪会那么准呢?咱祖宗上有福,就那么一次,哪会就有了?'说归说,劝归劝,可谁能保证?她爹那方面强,我家大女儿给他弄上两次,小女儿也难保证。这样的事情不在乎多少,男人一滴也照样怀上,就看闺女有没有缘分。春花也知道我是在劝解她,就扑在我的肩头上,'娘,我咋办呀?'她哭哭泣泣的,我的心就软了,咋办?还是忍了吧,已经弄上了,还能张扬出去?打落门牙吧。
那次春花被她爹弄得下身肿得老高,连走路都有点困难,那么小年纪,他弄起来,就跟个驴似的,也不知道爱惜,只顾往里捣,自己的闺女,你就不能轻点?她哪经得住他那驴一样的折腾,如果女人那东西有帮有底的话,他那么长的东西,早把春花穿帮破了底,你想想,什么搁得住那般折腾。春花被捣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声地求他,又不敢大声叫,四邻八舍都是门对门墙对墙的,几十年住在这里,一条老街上谁不认得?这畜生做的事,叫我老脸往哪搁?想想,真不如一头撞死,可女儿才十几岁呢,我每天一清早就要出去上班,总不能每日每刻护着她,就算护着她,可护的一时,护的一世?他想做了,就会千方百计找法子,想起来恨得牙根都痒痒的。
我每次骂老头子,可他这个畜生从来都不认帐,说什么与自己的闺女亲近点,这有什么不可以?我再讲,他拳头耳光又上来,我声音晌点,好心的邻居就会破门而入劝架来了,我只好闭上嘴,打落门牙往肚里咽。
这叫劝什么架呀,这叫来助威、看热闹来了,他们一来,我就不敢说话了,她爹却来了精神,亮开嗓子骂我,说我不是,我想辩解,可那辩解得了吗?我能说那畜生糟蹋闺女吗?只好躲到一边流泪,邻居看到这架势又反过来说她爹的不是,她爹就仗着这,才骂骂咧咧地借故出去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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