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排卵期,就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精液排泄到我的子宫里,烫激着我,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精液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我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激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想
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可后来,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欲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春花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避孕?”寿春花苦笑了笑,“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脱当,可以说夜夜行欢,日日春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寿春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床,搂着我这做女儿的睡。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屌子都硬的像块铁。要说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奶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我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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