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深处都感觉到一丝不适。唉――人只是适应环境的动物罢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可这一切本不应该她品尝,只因她还局限于人伦道德,只因她还有着人类未泯的羞耻心,也因她还对父亲有着那仅存的一丝眷恋,她才得以体验了这牢狱之苦。如果她是一个放荡、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亲的虎狼,接纳哥哥的淫辱,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让他们沉迷、臣服于自己的胯下,她可以为所欲为地让自己的父兄听命于自己,看着他们为了讨得一丝欢爱而厚颜无耻,她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欲的欢爱,追逐两性的愉悦,这样她的生活将是丰富多彩的,以她现在的经历和身体,周旋于三个男人之间将是绰绰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献媚于父亲,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尝着美酒一样沉浮于欲海里,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摆脱不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摆脱不了固有的人伦道德,脱衣侍夫,穿衣见父的道德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亲面前脱光了躺下去,然后和父亲一起追情逗欲,寻欢觅爱呢?她也无法面对父亲那曾经生养了自己的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亲一起创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亲一起创造下一代?每一次,父亲劝说着她,让她扮演母亲的角色,她都羞愤得无地自容,可父亲不管这一切,他凌厉,他粗暴,疯狂地攫取他不应该攫取的东西。玩弄、蹂躏,极尽淫荡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样将她置于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绳子将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该有的高潮。
她现在一无所有,可这一切,追根溯源,都是父亲亲手毁了她,她想起唯一令自己挂念的尚在娘身边的小女儿,也是在那――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丝不祥的预兆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有点坐立不安,寝食难言。
八九岁的小女儿如花似玉,这畜生毁了我,是否也会――她想起小女儿那光洁白晰的鲜嫩的腿间和父亲那黑黑的坚硬如铁的丑陋,以及曾经对自己有过的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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