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似的吻过来:“就这点出息,还要吃?知道我能进到你哪吗?只有胆子大罢了。”
被吻得很舒服,水苓眯着眼勾着他的脖颈:“吃不下可以舔啊,我就是想让您舒服。”
徐谨礼并未应允:“不强求。”
没有安全套不方便,虽然他还是欲望挺立,但是不能再做了。徐谨礼抱起水苓,准备带她去洗澡。
水苓很满足,依偎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还叔叔、Daddy的叫着他。
被叫得难受,徐谨礼出声制止:“消停会儿。”
“好,叔叔。”
水苓被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徐谨礼给她用手指洗着小穴,以防万一。
殊不知这种清洁简直像是又插了她一轮,她眼中含雾:“Daddy,您不进来吗?”
徐谨礼看着她面色酡红,像思春芍药,吻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行了,先自己泡一会儿。”
他还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过来看着浴缸里的人。水苓时不时点着头,瞌睡得不行。徐谨礼把她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带她出去先吹头头发。
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个卧室的床上。
自己草草吹了两下,吹到半干收了东西,回来睡在她旁边,伸手抱着她。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也是徐谨礼,只不过他醒过来时看见怀里熟睡赤裸的人儿,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记忆零零碎碎回笼,他想起了荒唐的一整夜。
他一直自诩自制力过人,她妈的就是这个结果?
揉了揉眉心,睡都睡了,他得先解决问题,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想小心地抽开手臂,结果被睡梦中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又贴了上来。徐谨礼动作轻缓地退开,托起她的头,又放在枕头上,起身想去看看昨天发生关系的地方。
他随手扯过一个浴袍随意穿上,去了对面那个房间,被子在床上皱成一团,提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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