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布置好了,女孩踏进去的时候愣住了,拉着他的手问:“今天,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子吗?好隆重……”
“一月一不算重要的日子?不是二十了吗?”
提到这个,水苓又不好意思起来:“啊……噢……”
天色渐晚,从游轮里能看见落日沉进江里,音乐声和夕阳晚照交融,水苓靠在徐谨礼的怀里,觉得这么难忘的元旦一生大概只一次。
一个纸袋提到了水苓的面前,她仰头去看徐谨礼,对方示意她打开。
水苓拆解丝带,打开丝绒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手镯,几近透明、寒光凛凛。
徐谨礼握着她的手,将翡翠手镯戴在水苓的手腕上。
水苓抬手看着,灯光下,她像戴着一块冰。
徐谨礼吻了吻她的手背,在她耳畔说道:“就当戴了玩。”
在徐谨礼身边久了,水苓不用问也知道手上的东西很贵,那么多奢侈品和珠宝知识不全是白学,她估计自己手上戴着一套房:“这个我不能收……”
说着,就打算拿下来放回盒子里,被徐谨礼制止:“为什么不能收?给女朋友一个手镯是什么很过分的事吗?”
水苓觉得自己幻听了,有点发懵,胸腔里的气皱成一团,鼓胀着。等了两秒她问:“您说什么?”
徐谨礼把她调转方向,俩人面对着,他笑着说:“女朋友?是不是想问这个?”
水苓大脑缺氧,近乎慌张地后退,用手挡着不让他过来,犹如惊弓之鸟:“我……您是不是说错话了?”
别人说她是某人的替身,他也说她像他曾经的爱人,没有人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在这段关系里,水苓能是她自己。
她什么话都听,要让她做什么就做,学什么都学,好像无论被雕琢成什么样她都不在乎。
只有这一点感情,只有这一点,是她对徐谨礼的私心。
还要她像扮演女朋友一样去爱他吗?只是上床不行吗?
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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