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水苓那天按照说明书背着他偷摸吃下第二个避孕药被发现后,徐谨礼二话不说就把避孕药给扔了,告诉她以后用不着这种东西,要吃也是他吃。
水苓当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可是男性有避孕药吗?”
“有,怎么会没有?再说了,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情况,要么戴套要么结扎。”
这么干脆的吗?水苓一直觉得男人的生殖崇拜是根深蒂固的,几乎难以动摇。她之前老听夜店里那些姐姐说,男人宁死都不结扎,还有很多烂人不肯戴套。
她多问了一句男人不是都喜欢无套内射吗?
对此,徐谨礼当时的回答是:“我觉得我还不至于那么差劲,安全永远比体验来得更重要。在性交过程中,男女所承受的代价本就是不平等的,男人该负责一点是理所当然的事。”
水苓听完,对于把他和其他男人比较感到抱歉,压根没什么可比性。
“早就没有不舒服啦,副作用顶多持续一两天,我没事的。”水苓睡前躺在他怀里回答他。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说道:“那就好。”
已经开始有点瞌睡,水苓还想说点什么让他放心的话,但是脑子这个时候通常不太做主,想什么说什么:“不过,我还挺喜欢您射进来的……虽然很撑,但是喜欢……”
徐谨礼差点因为这一句话硬了,低头看了看女孩,水苓已经睡着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这边一直待到初五,徐谨礼带着水苓和奶奶一起回去,路上提前安排了一下,过两天给她们祖孙俩做全身检查。
将奶奶回去之后,回到家发现没人,水苓问了一句她呢?
徐谨礼说药就是她下的,自然不能继续留在家里,养虎为患,所以把她赶回徐家了。
水苓想起徐谨礼那晚烫得惊人,皱眉说道:“原来是她干的!真的好讨厌!”
徐谨礼说道““警方已经在追踪这件事的背后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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