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爸爸,我也要上课吗?”
徐明泽听见她用上课这个说法愣了一下,然后笑出来:“马上你就知道了。”
门里很黑暗,即使开了灯,也依旧不那么明亮。很多她不认识的东西,稀奇古怪地挂在墙上,她仅凭直觉判断那些东西很危险,想逃出门去,而父亲上了锁。
徐娴云心里发慌,她不自觉地后退,说话开始打结:“爸爸,我能不能不玩了,我害怕……”
徐明泽嗤笑:“骚货,刚刚往我怀里扑,现在又说不要。”
这个笑声让徐娴云心里发慌,而他的话更是让她心里发沉。父亲为什么要骂她骚货?为什么他会变得和平时不一样?这个房间好黑,她不想留在里面。
父亲高大的身影立在她面前,好像她往哪躲,都能一手把她抓回来。
徐娴云觉得自己好像站在绞刑架上,亦或是断头台。
他随手拿了一个看上去像鞭子一样的东西,对徐娴云语气冷酷:“把衣服脱了。”
“我不要,”徐娴云揪着心口的衣服,不想再次脱掉它。“哥哥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在爸爸面前脱衣服,爸爸也不该让我脱衣服。”
哥哥说了,不管是爸爸还是弟弟,都不能这样做。现在面前只有爸爸一个人,他们还算有点熟悉,她斗胆顶嘴,说这样不对。
“啪”的一下,父亲手里的东西打在她的手臂上,痛得她蹙起眉头手一抖。
“快点!还是说你明天想和妈妈再去一趟寺庙?”
徐娴云攥着心口的布料流着眼泪向后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要!”
“我明天也会和她一起去寺庙,到时候你脱衣服我也会看到,你是想明天在所有人面前脱,还是今天就在我面前脱?”
徐娴云好绝望,为什么他们总是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些布料,他们让她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要扒了她一层皮。
半晌,她问:“……那我明天肯定能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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