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敏感点,水苓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禁不住微微抽搐,她娇喘着求哥哥慢一点,但是哥哥不听。
“刚刚谁说可以快一点?”徐谨礼埋得很深,深到小腹上会被顶出一些进出的痕迹。
“不是这么快……呜呜……”
水苓争辩着去抓他的胳膊,无奈徐谨礼手臂上的肌肉在绷着时实在太硬,即使用力,也只像小猫爪子叨下去,挠得徐谨礼心痒。
徐谨礼俯下身去靠近她,拉起她的胳膊环到自己的脖颈上:“真想抓的话,可以抓哥哥的背。”
水苓做的裸色短甲,即使指甲嵌进去,也不会那样尖锐,何况她还没力气。
她尝试用力,在被顶到敏感点时屈指在硬实的背肌上划动,听到了徐谨礼的低笑声,被他顶弄得更深。
然后她就放弃了,不做无用功。
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动真格时处于被动的一方,虽然心里偶尔也会想处于主导的一方,但压根没有这个机会。
她所更熟悉的主导是放大他的欲望,让他失控,这种情绪上的控制才是她的长项。
水苓看着哥哥伏在她身上时性感的样子,挣扎了一下,出声叫他:“……爸爸…”
徐谨礼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皱眉靠近她,近到唇快要碰着唇。
他带着一丝不确定去问:“你叫我什么?”
用母语称呼和她平常叫Daddy完全是两个概念和感觉。徐谨礼被她叫Daddy时纵然会有反应,也不过和主人这个词差不多,都是一种女孩在性关系上让出主导权的象征。他不会看得那么重,他知道自己的位置,更多的是对爱人癖好的纵容。
爸爸这个词不一样,它不像父亲那么严肃会让人一下子心生反感,却能勾起一些隐秘又私自泛出端倪的阴暗欲望。
这个词不仅有情趣意味,更多的象征着一种权力和责任,代表无条件的信任、包容、迁就和爱。妹妹的父亲是失格的,他当不起这个称呼,那样的父亲早就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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