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痒。
徐谨礼走在她身边,配合她的步调,放慢了速度。手指逐渐捏向她的指节,像是在把玩,并不过分。
明明就是捏捏手指而已,水苓却觉得脖颈开始发麻,忍不住小声地说:“您……能不能别……”
刚好走到车门前,徐谨礼放手给她开车门,低声问她:“嗯?别什么?”
蓦地松开了手,水苓又不好意思再提,只是红着脸上车:“没,没什么。”
之后徐谨礼就没有了别的动作,连坐下的位置也离她稍有距离。
水苓对他这样若即若离的态度有些不解,在想徐谨礼现在会不会还是有些不习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才选择继续和她在一起。
送她到家的时候,徐谨礼让她稍等,拉着她一只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指侧偶尔擦过头皮会让她脊背酥麻。
徐谨礼缓慢地靠近她,水苓眼看着他弯腰,脸离得越来越近,呼吸都不自觉放轻了下来。
是要吻她吗?水苓这样猜测着,提前乖乖闭上眼睛。
吻并没有如她期许的那样发生,徐谨礼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和她说明天见,吻在她的手背上,转头离开。
徒留水苓停在原地羞红了脸,她那副样子是什么意思徐谨礼肯定明白,不管她就算了,还笑她,徐谨礼二十六岁为什么会有点坏心眼?
徐谨礼原本是打算吻在她脸颊上的,看她闭起眼睛时就挑了挑眉,怎么这么乖?他也喜欢这么吻你吗?他瞬间又不想了,改成吻在她手背。
这是一种微妙又无聊的嫉妒心理,他嫉妒那个未来的自己。这并不是他该做的事才对,他能够明白两者都是他,可他就是略有不爽,不过也不多,在他看到女孩无措的神色之后,心情又很快好转了。
像迷失在林间,找不到方向的小鹿,只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打量,不知道自己即将撞向的是心口还是枪口。
徐谨礼笑,这么自然得朝他靠近怎么能行呢?万一他是猎人或者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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