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低头时看到了自己腰上和胯骨旁的小痣,蓦地又红了脸。
水直利利地洒下来,从他的发顶流到脚底,徐谨礼站在那,眼睛微阖,不断有水珠从他的睫毛上滴下去。
她说那个我是三十五岁?那她多少岁?看她只像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所以他看见她手上的婚戒才会那么惊讶。
更惊讶的是,那个婚戒是为他而戴的,在未来。
他在水流之中朝后捋了一把头发,莫名其妙地轻笑了一下,不再想。
水苓对于十八岁的徐谨礼感到很新奇,包括这栋较为陌生的房子也是,不像是徐谨礼的风格,温馨自然的法式田园风。
她看见有一个柜子上有很多照片,也有徐谨礼小时候的样子,想站起来走过去看看。
刚站起来,脚后跟传来一阵很轻微的刺痛感,她低头看了看,是被高跟鞋磨破了一点。
和徐谨礼在一起之后,水苓没怎么穿过高跟鞋走太多路,车接车送,步行从来不过百。今天这么点距离也不算远,才五六百米就把脚磨破了,也太娇气了,都是被徐谨礼惯的。
徐谨礼下楼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在低头往后脚跟看,猜测可能是穿鞋磨破了。他下楼在柜子里找医药箱,拿出碘伏、棉签和创可贴。
走到水苓面前,温声说:“坐下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徐谨礼脱下校服之后,尽管看上去还带着点青涩,但骨子里的内敛沉稳不会让人觉得他像高中生。水苓喜欢这种内敛和沉稳,包括他细心地帮她处理这种小伤口时的神态也是,专注又体贴的样子让她很熟悉。
果然,不管什么年纪,适合当她老公这点倒是一摸一样。
徐谨礼擦完碘伏,给她贴上创可贴之后,才反应起来自己一直握着她的脚。女人的脚又白又软地贴在他掌心里,脚跟和前脚掌是粉的,小小的一只,在他愣神时轻微地踩了他一下。
徐谨礼触电似的立即松了手,耳尖发红,抬头看向女人:“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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