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对面的徐谨礼只是笑笑,和她说希望她早点回家,今天就到这吧,让她去好好休息。
水苓挂断电话之后把手机还给徐谨礼,和他说谢谢老公。
身为男高中生的徐谨礼一下子对于称呼这件事有了执念:“叫我的名字,水苓。全名不行就后两个字,别叫老公。”
那让他听起来像是三十五岁的他的替代品。
水苓以为他暂时适应不了,于是磨蹭了半天,细声叫他一句:“好,谨礼。”
作为回应,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吻在她手心,随后把脸贴在她的掌心由上而下看着她:“嗯,姐姐,就这么叫我。”
称呼的转换看似在这时变成了臣服,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狩猎,身为男高中生的徐谨礼放低姿态是给女人听从他话语的奖励。
水苓因为他这个行为,心跳个不停,连身下都湿了一点。她干脆走过去坐在他腿上,习惯性地圈着他脖颈仰头看他:“我……我湿了,你帮帮我。”
水苓把他当丈夫,只是年纪不一样而已,但都是徐谨礼,她向自己的丈夫索取没什么不对,所以没有犹豫就过来求他。
徐谨礼因为她刚刚对他们态度的不同心里仍带着些许微妙,不然他不会把手伸进水苓的浴袍里去摸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时,感受到头发还带着水汽,不够干,就是这个小小的细节,让他恢复理智把手拿了出来。
“头发没吹干是不是?我去拿吹风机,不好好吹干可能会头疼。”
水苓刚刚还在被他摸大腿,转头就被他抱坐在椅子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徐谨礼已经把吹风机拿过来了。
照顾她这件事,好像无论对于什么时期的徐谨礼,都是一种本能。这种时候,水苓就会很听话,任他慢慢给自己吹头发。
等头发吹干,徐谨礼抬着她的下巴,弯腰吻在她的脸颊上:“怎么这么乖啊,姐姐。”
水苓原本因为他动作太过温柔,有点瞌睡,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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