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精,又漫然放疏。得无好心照拂,余无法心安。”三足金乌捻了个诀,小狐狸就骤现在她怀里,三足金乌替它解了口上的禁锢之术。
小赤狐在三足金乌怀里,撇下耳朵抬头瞧她,眼神可怜地低低叫着。三足金乌提着它薄薄的耳朵,摇头叹道:“不罚你。”
听闻此言,小赤狐一下子活泼起来,在她怀里摆着尾巴,舒舒服服卧着。
原来刚刚要躲起来,是怕犯了错被三足金乌责怪。徐谨礼看着那小赤狐,刚好那小狐狸也在看他,耳朵时不时扑朔一下。
三足金乌顺着它的毛,小狐狸看久了徐谨礼又回头看看三足金乌,叫了两声,像是在央求什么。
只见三足金乌愣了一下,蹙眉叹气,过了一会儿缓缓对徐谨礼说:“……即是如此,子可带其走,须在子气数将尽之前亲自将它送回。”
徐谨礼不解她为什么又变了主意:“为何……”
“算余心软,它欲随君而去,自讨苦吃,余亦无法阻拦。”三足金乌说完,便将怀中赤狐放开,任由它走至徐谨礼身边。
低头对上那双秋水剪金瞳,徐谨礼对三足金乌行了一礼:“仙姑所言,在下谨记。”
三足金乌算了算时日嘱咐道:“仙药既以用百年之久,子无心续命,魂魄又有缺失,药与灵玉愈发见效甚微。子之阳寿至多还余十年,十年之内将其送回。”
他的心早被挖去,还能靠仙药和灵玉多活百年已是颠倒阴阳之事,故哪怕寿数只剩十年,徐谨礼已经能达然受之:“是。”
出了映月洞天,三足金乌便抬手施术将三人都送出了岛,重新用云烟布下了香盏岛周围的结界。
徐听云站在徐谨礼面前的时候手里还提着雉精的头,看见自己突然站在仙岛的岸对面,一时有些发懵:“师父?”
杜惟道倒是对此不那般讶异:“许是被三足金乌将我们赶出来了,本来听云你和我就不该擅闯仙岛,不遭责罚已是幸事。”
徐听云无奈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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