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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般都会认真听,偶尔受不了这份枯燥,也会调皮让徐谨礼不再讲下去。
徐谨礼也发现,苓茏坐不住的时候,就会趴到他膝上开始打滚,蜷起四肢露出白花花的肚皮给他摸。他知道它在试图偷懒,可手还是放了上去,揉得它眯起眼睛在他膝上乱扭。
徐谨礼待苓茏不同,杜惟道是第一个看出来的,一开始他觉得师兄只是想养只灵宠,后来看见师兄在年末的百家宴会上还带着它,就知道这态度不该是养灵宠该有的样子。
一年一度的仙门宴会定然要去,徐谨礼即使在闭关也得赴宴,虽然是宴会,却不是什么能放松的时候。宴会之上大家推杯换盏之际,话语针锋间打探的都是实力,哪家盛哪家衰一眼瞧去,各家问问,很快明了。
几家常年屈于钧天宗之下的大宗门虎视眈眈的眼神尽藏于绵绵笑意之下,以前杜惟道不在意,后来听见徐谨礼只有十年阳寿,他愈发觉得这些眼神可恨。
像是在盼着他师兄早死。
这种情况下,处于最上座的钧天宗掌门徐谨礼一点错处都犯不得,更别说带着那只赤狐赴宴。
杜惟道知道徐谨礼不在意这些,但是他不能不在乎,他师兄的名声是当年用命换的,没有人可以在这样的代价下,毁他师兄清誉。
他劝不动徐谨礼,只能给那只赤狐施了个障眼法,让它不被外人看见。
他看着那小东西躲在他师兄的袖笼里闹个没完,又舔又咬,徐谨礼全然不在乎。杜惟道两眼发黑巴不得捏着它的爪子让它安分点,不然连障眼法都要藏不住了。
快到了最后一环,各路宗门起身敬酒,敬完徐谨礼一般就会离席。偏偏这时,那小狐狸从他袖子里蹿了出去,直奔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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