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比春日花开更有看头。
这么一想,万物萌发的季节好像也不过如此。
白云苍狗,总有新秀,但能敲动他心扉的,眼前就是唯一。
仅仅是婉转低吟,还未曾高声浪叫,就勾得他心中那些贪欲全都开了闸似的涌出来。
沾着泪光的睫毛包裹着含情脉脉的眼,看向他时,无辜又可怜,让人想多疼疼她。
徐谨礼低头轻缓地吻她的脸颊,和身下凶猛的攻势截然相反的态度,一个柔得她化了,一个弄得她泄了。
“苓儿……”
他总喜欢在她失去神智时这么叫她,暗哑浓沉的语调。明着像要把她拉回来,暗里是要她认清,身上人是谁。
苓茏抱着他,像落水时抱紧浮木那样,得以喘上一口气,呜咽叫他主人。
徐谨礼一开始不会应她,叫得多了,便也随她答应着。
荒唐了整整一个时辰,苓茏才抱着尾巴又睡去。徐谨礼将屋内屋外都布下隐秘又坚固的结界,不容许别人踏进来半分,连只虫子都飞不进来,由她静悄悄地睡。
第一个察觉到事情不对的是杜惟道,虽然徐谨礼仍如平时那般面无表情、端肃整洁,但他还是凭直觉发现了些许猫腻。
苓茏平时跟着徐谨礼就像是条尾巴一样,第二天人都没见着,这不正常。
徐谨礼这天竟然能容忍这些没事找事,废话不停的各家掌门在他耳边说了半天,还没有半点不耐烦,这很不正常。
最后,徐谨礼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回一次厢房,出来时让杜惟道感觉好像如沐春风,这可太不正常了。
谁知道要徐谨礼多笑笑是件多难上加难的事,杜惟道在他受伤后的一百多年,就再也没见过他这样子。
他头皮发麻,想了想里面那只小狐狸,一时心如死灰,两眼一抹黑。
他的大师兄,终于还是着了这狐狸精的道。
晚膳徐谨礼吃得不多,正欲离开被杜惟道拉住,他磨蹭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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