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你要怎么教训我?”
猜想他会不会忍不住,苓茏伸手去解他衣上的系带,想要他像昨日那样凶地压过来,身体力行地给她点颜色瞧瞧。
徐谨礼包住她的手,握在手心,看出她在想什么,笑了笑:“回去把《北斗经》抄十遍,抄完拿给我看。”
“你!”苓茏气得耳朵和尾巴都高高竖起,面色涨红,“你明知道我最讨厌抄经书!我回去不要和你睡了,哼!”
说完团进被子里,转过头还轻踹了徐谨礼一脚。
徐谨礼由着她,只是笑,随意躺着看着窗外的月色漾进来,匀在身上。
他的手移向心口那处,摸着外面感觉不到。
这几日,他心口的玉愈加发烫,似灼烧。浑身筋脉因此寸寸炸开般阵痛,身上灵力都被灵玉吸着。玉吊着他的命,他也用命养着玉。那玉被嵌在他的胸膛里,偶尔烫得受不了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它挖出来,想就这么阖眼算了,手每每放到心口,想了想自己尚有俗事未尽,又放了下来。
或许是这几日做了不该做的事,这种痛楚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来得猛烈。他刚刚捏开苓茏的脖颈,是因为喉中已开始泛上腥甜,不想她察觉,拉开苓茏又咽了回去。
徐谨礼舒出一口气阖上眼,眉头紧蹙,睫毛微颤,盼望着尽快就此睡去。
第二日回了宗门,苓茏就被徐谨礼拎去书房坐在案边,《北斗经》递到她面前。
笔墨纸砚都准备妥当,把笔放到她手中,徐谨礼替她翻开第一页,说道:“申时我来查。”
苓茏不干了,没想到他会真让自己抄经书,尾巴冒出来气得乱扭:“我不要写。”
徐谨礼低头看她,神色淡然:“那你想干什么?”
苓茏不说话,抬头看着他,眼里水汪汪的,在委屈。
“苓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了取息之术和那采阴补阳的法子就不用再像从前那样修行,大可就靠这两样炼下去?”
“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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