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道,给我护法。听云,我布下结界之后,你不要出来,在里面好好看着苓茏。”
“好。”俩人上前照做。
徐谨礼凭借他手上还未消去的那一点感魂咒印尽全力放大感应,闭眼感知苓茏的魂魄归处。
黑压压的一片幽静里,除了面前,还应有所牵动才对。徐谨礼随着那抹银亮的细光去追,终于在光线的摇曳下,找准了方向。
西北方!苓茏的其余两缕魂魄,被带去了西北方。
杜惟道看徐谨礼睁开眼:“师兄,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惟道,西北方,离这两千公里,可是邕都鬼界?”
杜惟道讶异,难不成苓茏昏迷和那鬼界里的鬼有关系,他答道:“正是。”
“苓茏缺失的魂魄,很可能被带到了那里。”
“哪里来的鬼?竟能跑到钧天宗的山上来?”
钧天宗的修行之地可不是那么好进的,结界就有三重,杜惟道百年来头一遭碰上这么古怪的事,自然不解。
苓茏昨晚才和他说过死婴的事,今天就出了事,想来不是梦那么简单,可能是某种征兆,徐谨礼抿了抿唇,随后说:“最近那死婴的事,可能有苓茏昏迷有联系,晚上我要去弃婴井处招魂,你带上一些修为上佳的弟子和我一起。”
杜惟道知道这件事,但是一直分不开身去查,想到这事会冲着钧天宗的人来,他脸色凝重了些,答应着:“好。”
“听云,这几日我不在的时候,你负责保护苓茏,别离开她。”
徐听云一听苓茏魂魄缺失,看着她憔悴发白的脸色,又是着急又是心疼,连忙答应着:“是,师父。”
当晚,杜惟道和一干钧天宗弟子随徐谨礼来到那口井边。
一群人皆着白色素袍,手拿幡旗。杜惟道在井周围摆着引魂灯,朝那幽深的井中看了两眼,眉头紧拧。
这里的鬼气更重,被他师兄的封印全都压在里面,一团团要挤出来的样子,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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