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愿不愿意相信这个真相是另一回事,事情远不是自以为解释清楚就能了清的。如今各宗门本就暗流涌动、虎视眈眈,不愿意配合群猎,巴不得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钧天宗虽是各家宗门之首,却也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世道哪能容得下一家独大,争着抢着要看他们垮台的人不计其数,他们不能有错,不能有污点,不能给人下脚的机会。
尤其是徐谨礼又身为钧天宗掌门,平时作风强硬,得罪的人不少,靠着清正自守才让人落不下什么舌根子,现在出了这事,杜惟道不敢想徐谨礼之后的声誉会变成什么样。
徐谨礼摸着苓茏的脑袋和耳朵:“有人将她用捆妖索捆着带上了祭坛,原本应该都是死物的祭品中唯有苓茏是活着的,我就知道此事肯定有诈。对方是为了让我在祭天大典上暴露出我庇护苓茏的举动,进而编排出我勾结妖邪的传闻,就是不知道这是冲着我来的还是冲着钧天宗来的,或者是………”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狐狸:“冲着她来的。”
杜惟道恨铁不成钢:“你都知道那你还——”
“正因为知道,所以我想了想还是遂了他的愿,为了看一看到底谁才是那个叛徒。”
“那你看出什么了吗?各掌门的反应都差不多,他们老早看你不顺眼了,瞧不出个别的眼神来。”
徐谨礼回想了一下:“你说的不错,确实未曾看出什么,不过……”
杜惟道看他刚好话说到一半停在这,急地在大堂中来回走:“不过什么?”
徐谨礼摇了摇头:“尚未能定,往后再说,我先去问问苓茏怎么回事。”
说完之后徐谨礼带着苓茏去了厢房。
只有他们俩,苓茏明显放松了很多,徐谨礼将她放在床榻上:“愿意变成人形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苓茏在他说完之后在他身边蜷成一团化成人形,变成那般少女模样。
记忆中模糊的身影终于在眼前变得清晰,徐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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