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真是嫌命长。”
水苓听他口气和他说的话,先是生气,后一想他可能是个道士,不能害了徐谨礼,掩面咳了咳笑说:“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近日感染风寒,不便见人,就不请您进来坐了,失礼了。”
水苓说完就把门关上,握了握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戾气深重:他算什么!凭什么管她?爱管闲事的老不死!
回了屋里躺着,悄悄在窗上开了一个洞,看着他们会不会发现徐谨礼。
那老道在河边打着转,深知这条河绝对不正常,整个河面上都飘着一重鬼气,这水里怕是有个不一般的鬼。
徐谨礼听见了有人在岸边打转,从脚步声就可以判断出来是一群人,并且没有水苓。
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所以一直藏在暗处,朝上望着,唯有一双眼睛在光里朝上看去。
看样子真有能人能发现他,不过发现归发现,未必就能奈何得了他,只要他在水里,就没有人能对付他。
他兀自坐在水底,捻着指尖: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他杀一个。
那老道估摸之后对着县令说道:“待我回去准备些东西,明日听我安排。”
县令谄媚道:“是是是,都听大师您的。”
这一切都被窗纸后的水苓看在眼里,她看着他们在说什么,随后便走了。
看来是没发现?毕竟只要她不出去,白天徐谨礼不会出来。
她得趁晚上告诉徐谨礼这件事,让他千万别出来。
等夜深人静之时,她将窗子打开一点缝隙朝外面打探着,确认没有人之后,又开门围着屋子转了两圈以防万一,还是没有人出来,这时她才放心朝河边走去。
她披着衣裳来到河边小声叫他:“夫君,夫君……”
徐谨礼浮出水面:“身体好些了吗?”
水苓跪在河边,语气急促:“先不说这个,我今天看见一个道士,可能会有点麻烦,你这阵子不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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