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代表着易真楼楼主的玉符,她仍认为这就是象征着楼主的符号。
那老叟刚才还眯着眼笑得和蔼,突然变了脸色:“姑娘请回吧,这桩生意我不做。”
楼主教过她,凡事有求于人要足够耐心,所以她依旧礼数周全地告别:“我明日再来。”
胥山居士第二日便没有再去摆摊,原以为这样就能避开那女人,没想到第二天她直接找到了门上。他依旧摆摆手,让他们走。
不管大暴雨还是艳阳天,一日不落,她日日来。无论他跑到哪,苓茏总有办法找到他。
胥山居士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每当他开门,这女子就像鬼一样不声不响地立在他门前,年纪大了不经吓,他到底还是让她进门了。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他的过去,您所知道的全部。”
“你既如此关切他,为何不以真容示人?这般执着地想了解他,又害怕和他搭上关系?”胥山居士语气中透着讽刺。
身后的杀手因为这句话而拔刀,被苓茏伸手把刀推了回去,她拿下面具:“你们先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刚说完,她身后的两人便出去带上了门。
那胥山居士看着苓茏,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你姓甚名谁?”
“苓茏。”
“苓茏?”那老叟在屋中来回踱步,低声嘀咕着,而后瞪着眼睛,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你是那勇武将军水敬则的女儿,水苓?”
“什么?”苓茏对儿时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冬日寒冷的那场雪里,其他全无印象。
胥山居士看她的反应不像作假,摇了摇头:“你想知道徐谨礼的过去是吧?等我慢慢说给你听。”
跟随他的叙述,苓茏仿佛穿过无数变幻的奇境,回到了最初的那一年。
那一年,徐谨礼十三岁,以一己之力在席上破了东陵国刁难大燕皇帝的难题,从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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