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同出去。
这些男人叫她小师妹,说要带她去听曲赏花,一张嘴就是哄人的酸话,听得水苓愈加不耐,只有面上还演着那点矜持。
什么劳什子的小师妹,连同门都不是,哪来的脸过来攀故。走着把她往酒楼带,明明看到她已经有些醉了,还带她去吃酒,藏着什么心思。
她压着心中的躁意,等着徐谨礼来。
他会来吗?会不会真的不管她了?
水苓看着面前的酒壶,有人凑上来给她斟酒,她笑了笑,没去管是谁,慢慢喝着。
眼看着日头西沉,徐谨礼还没来,水苓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
难道此生也要错过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她为了找到他也不容易啊……
水苓心中发苦,还有些委屈,用着并不过分的话在心中谴责他的拒绝。
她喝得太多了,眼睛都逐渐阖上,快要昏睡过去。
等徐谨礼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有人想抱着水苓带她离开。
他大步走去,那些儿郎看见他,立刻退让三分,让出位置来,面色尴尬地朝他行礼。
徐谨礼看着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水苓,出口有责怪之意:“谁带她喝了这么多酒?”
大宗师言辞厉切,无人敢回话,一个两个都巴不得赶紧走。
徐谨礼面色不虞,没有再说些什么,绕过水苓的膝弯,将她横抱怀中,带着她离开。
水苓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惹得徐谨礼眉头深皱:“知道我是谁吗?就往我怀里钻。”
水苓拉着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小声:“……知道。”
徐谨礼愣怔了一分,停住脚步,看见怀中的女孩睁开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朝他伸手:“我知道是您,我只和您走。”
似幽夜鸟儿的低鸣,缠绵怯意,让他又乱了方寸。
脚下剑身消隐,他刚好带着她到了门前,开门送她进去休息。
将女孩轻置榻上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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