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一改刚才轻缓的顶弄,每一下都深深插到底,撞击的节奏又快又重。
难耐的呻吟和呜咽声不绝于耳,高潮让困倦的她清醒得不行,绷紧脚尖娇喘着。不知道徐谨礼肏进来多少次,水苓实在受不了扭着上半身又想躲开,被他按在被褥里不给逃,继续挨肏。
天都没怎么亮徐谨礼就将她弄醒,水苓真的太困,只能全程闭着眼睛迎着他。大早上被肏得腿都合不拢,酸得她边打瞌睡边埋怨徐谨礼。
徐谨礼清理完一切之后神清气爽地起床,捯饬好要出门之前又特地去床边看了一眼水苓,女孩脸埋在被子里酣睡着。
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徐谨礼看着那张带着薄粉的脸蛋,轻轻落下一吻随后起身离开。
他今日要去城中告诉城主那鬼已经被斩杀的事,顺便问问有没有别的问题,要是没有,他该去往下一个地方。
城主听他说着,脸上讶异之色迟迟未消,听完之后好说歹说非要留徐谨礼用饭,徐谨礼来回推辞了不知多少遍才推掉。
等他离开城主府上时,已经是饭点,想着回去苓儿应该已经醒了,刚好直接带她出来吃饭。
他回到家,没有听见声音,以为是她还没醒,徐谨礼朝着她所在那间房中走去。
榻上的被子有些凌乱,他摸了摸,尚有余温,水苓人却不见了。
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残留在这个房间里,徐谨礼让自己静下心,手中掐诀辨析着房内的气息。
他陡然睁眼,又是鬼气。
苓儿!
徐谨礼手紧握成拳,额角青筋凸起,眼中的锋芒似寒霜利刃:是谁?是谁带走了她!
他咬破食指,以血画咒,这是一个极为灵验的追踪术,需要被追踪者身上有施咒者遗留下的东西方能作用。苓儿体内应该还残留着他的精液,所以这个咒术才能生效。
血浮在空中飞出窗外,循着一个方向而去,徐谨礼即刻跟上。
他怒火满腹,灵力因为控制失衡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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