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向屋内走去。
身体挨到床的一瞬间,楚乐就下意识地卷着被子想将自己裹起来,卷到一半又尴尬地停下动作,拉着被角举起一小片,一副想要贴心地给人留被子的模样。
简柏没说话,眉宇之间已然没有了初见时那种骇人的冷意,他靠坐在床头,将楚乐抱在怀中。
两个人的相处中,大部分时间简柏都不太说话,他像是一个患有皮肤饥渴症的沉默的倾听者,只要抱着楚乐,感受着皮肤相贴的温暖柔软,就很满足。
有点像木白,一大一小两粘人精。
想到木白,不免就想起那个不寻常夜晚,月季花下的小猫,楚乐这才记起还有好多问题都没问出口。
他低头看着搂在自己肚子的胳膊,秀气的眉头拧成一个结:“简先生,我那天到底是怎么从山上回来的?”
他的记忆从在山洞里看到那条会说话的巨蟒开始,到赤身裸.体地出现在简柏家的厨房里,这期间的部分就像是被人为剪辑掉了一般,如何也想不起分毫。
是谁把他送回来的?那他身上的衣服又去哪里了?
楚乐实在憋了太久,没等简柏回答又自顾说了下去:“有一段时间了,大概就是刚认识你的那会开始,我总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昨天晚上我还听到路边的猫和月季花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