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一点点将甜腻腻的汁水小口小口地喂过去。
鼻腔充斥着对方身上冷冽好闻的水汽,长绒绒的睫毛轻颤,没一会身体就失了力,软塌塌地靠在人鱼硬邦邦的身体上。
他实在没有几次主动经验,拙劣地哺喂着,鼻腔急促的呼吸湿漉漉地落在人鱼紧绷的锋利下颌线上。
楚乐一边亲一边垂眼看向那焦躁拍动的黑色鱼尾,眼见血淋淋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快速愈合着,舌尖传来的吮吸感越来越重,忙不迭将泛着湿气的粉嫩舌尖从薄唇之间抽了出来。
明明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楚乐晕乎乎地靠在人鱼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半晌才缓过神来,抬眸小声问:“还疼吗?”
人鱼愣愣地摇摇头,它的表情还有一点点凶,但耳尖悄悄的红了。
楚乐将手心捏着的滑溜溜的布料举高了一点点,顺势追问:“那可以帮我做成那个样子吗?”
人鱼痴缠的神色缓缓变得清明,它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这是、你求我的方式?”
楚乐眨了眨眼:“不是。”
他确实只是担心人鱼的伤势,想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先将他治愈。
然后在他期待地注视下,人鱼无情地摇头:“不可以,只能这样。”
楚乐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分贝:“为什么不可以呀?你不是说它可以随意变幻吗?”
人鱼沉默片刻,像是回想起什么非常不痛快的过往,脸色都沉了几分,理直气壮地说:“你、穿給简柏看,为什么、不能穿给我看?我也、喜欢……”
突然被提起那弥天大误的晚上,楚乐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利索:“不,不是,我不是故意要穿,我、我、……”
他试图解释,但发现解释之后似乎只会更糟糕。
毕竟主动穿上蕾丝丁字裤想要讨简柏欢心的人确实是他。
不解释的话羞耻的只是行为本身。
一解释就得提到出发点,楚乐现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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