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花瓶里装了些水,再慢慢将白茶花一枝枝地插·进去,摆出漂亮的圆弧状。
“我给你带了些鲜花,能请你把那天发生的事再和我说一遍吗?越详细越好。”
麦尔德主教一边默默看着她插·花,一边暗自攥紧了拳,嗓音沙哑地重复起当日发生的事。
“……圣女大人不用再查了,只当是不幸的意外吧。”
有夜思考了一会儿:“我还是再去现场看一下吧,昨日我去见了那孩子,明明不是他做的,你却在现场看见了他,不觉得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就像是故意要借他的口道出那孩童一般。
麦尔德主教微愣:“那究竟会是谁,狠心到要嫁祸给一个孩童?”
“我再去查查。”
有夜拿起一旁预留给圣子的白茶花,起身告别欲走。
可麦尔德主教却眼神闪烁地喊住了她:“圣女大人,那枝花…怎么不插·进花瓶呢?”
他早就意识到这些装饰在花瓶内的白茶不过是圣女探病用的慰问品,没有半分旁的意思……可那枝特意挑出来的显然不同。
“这枝我答应要给别人了。”
有夜抱歉地笑笑,连忙将最后一只白茶背到身后藏起,眼神飘忽地解释。
“那个,来的路上发生了点意外,今天的花确实有些不太好看了…我下次再给你带别的花!你就放心等着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