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游泰然的态度,阮可可松了口气。
他能够想得开便是最好了。
阮可可的目光放空,夜临游妻子的涟漪波及到了他的身上。
人生无常十有八九,一个不敢深想假设浮现在阮可可的脑海中。
要是有朝一日越楚离开了他,亦或是他离开了越楚,他又会怎么样,做何感受。
纷乱地思绪在阮可可脑海中闪过,身体的反应快于大脑的思考,还没来得及去设想,身体便开始抵触起来,生出阵阵悲痛。
阮可可连忙将胡思乱想抛掷脑后。
不想了,不想了,不吉利,这些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
越楚是修士,阮可可是妖怪,比上普通人寿命悠长,真到寿元耗尽的时候已经是好几百年以后了,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除了徒增焦虑,扰了心情,没有别的作用。
车到山前必有路,之后的事情交由之后的自己去困扰。
夜临游看着阮可可脸上一会儿晦暗,一会儿明亮的模样,眼中飘过几丝怀念,
“临游!你不能丢掉我的画!”
记忆中的人站在木屋前费力的够着被夜临游高举的画,画上画的是两个赤|裸的男人交缠在一起,一个男人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脸上浮现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余棉你背着我看这些东西,你不给我好好解释,嗯?”
夜临游比余眠要高上很多,余棉怎么够都够不到。
余棉气得不行,咬了咬牙,踩上一旁的凳子,不顾自己会不会摔跤,直直朝夜临游手上的画扑去,夜临游见他鲁莽的动作,心惊肉跳,也顾不得护住手中的画了,连忙将他接住。
余棉如愿将画拿到了手里,推开了夜临游,得意地朝夜临游吐了吐舌头。
“我的兴趣爱好,不需要跟你解释,哼。”
说着余棉拿着画仔细端详着,画作没有受到损伤余棉松了口气。
夜临游见着他的小模样,又气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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